《La La Land》,談創作者夢想的非影觀感



話說上週末電視台播了這套16年上映的電影,對於歌舞片不感興趣的我當時沒有看過這作品,直到週末看畢後才理解到這類仿傚50、60年代老電影風格的片種也有它的魅力之處。 今次想講的重點不是電影本身,而是電影導演Damien Chazelle的個人經歷。

早在電影 《Whiplash》 之時Damien的名字已經開始在影壇名聲鵲起,原來該片的的創意靈感就是源於自身的成長經歷。 Damien在兒時就是一名鼓手,他當時的老師也像Terence Fletcher一樣心理有點瘋狂,而他就是Andrew Neiman,但跟電影不一樣的是,隨著時間經過Damien最終認清自己沒有音樂天分而放棄了轉往哈佛大學學習電影。 御用作曲家Justin Hurwitz正是他的室友兼同一樂團成員,在學習電影的時候他開始回想:

「爵士鼓曾經就是我的生命,喜樂和痛苦並存。那些練習爵士鼓的日子,我心無旁騖,幾乎和外界隔絕,只感到時間的流逝,卻看不到明天,鼓吹與鼓之間永無止境得碰撞,甚至練到雙手流血,雙腿磨破。很瘋狂,但藝術本身就是瘋狂的。」

「我把那段記憶埋藏起來,但我從來沒有忘記過。突然有一天我想起來,也許這段記憶裡還有些什麼東西可挖掘。Damien認為可以"挖掘"的,正是音樂家對藝術的瘋狂和執著,他希望另闢蹊徑,用電影語言把這種"瘋狂"描繪出來。」

早在2010年時就已經寫好 《Whiplash》 和 《La La Land》 的劇本,但一直等待被投資人發掘的機會。

「我在洛杉磯被拒絕了六年,經歷了各種失敗、掙扎和內疚,也變得不自信。我把 《Whiplash》 的劇本寫完之後在抽屜裡面放了一年,沒有給任何人看。」

或許在成功道路上,正是必須經歷過這種不斷自我懷疑的過程才能破繭而出。 《La La Land》 的製片人Fred Berger最初聽到電影劇本時也一度認為Damien的想法不切實際、像活在真空世界。

或許我們該學懂如何不被現實環境所束縛,限制了自己所能展示出來的最大極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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